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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婉正在跟周晓莉分享有关部门的心态：“不是我这国安部门有多牛，出这种事情，管他什么人物，真要做点什么，还不是只能通过警察暴力机关下手，对吧？随便哪一级警察来拿我没辙不敢随便动手，如果我是政府官员也就罢了，也许还怕这个担心那个的，我们系统就是垂直管理的和一般地方部门不搭界，谁来都只能干瞪眼，当然如果有谁敢为了这种事情调军人，那就是作死了，除非来我的部门领导才能管教我，那就可以说道理了，我又没做错，所以这种事情轻松得很。”

叶明静挑刺：“黑*社会呢？”

向婉更不屑：“那更收拾得服服帖帖了。”

方灵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乖乖女：“也就是有你这个身份了，不然还不是得被欺负？现在社会就是这个现状，好在真这么没品的，后台本事也有限……所以啊，没准儿我们以后真去当个什么岛主，才是逍遥自在看不到这些恶心的事情呢。”

向婉还是明白现实，只能嚅嚅：$ ()“他也有这个身份嘛……”

牟晨菲拉着巴克匆匆去书房的时候，还顺道儿看了看丰盛的晚餐：“就几句话，等我们一起吃……”

几位姑娘都尽量装着不关心要谈什么，叶明静还小声：“难道是听说打架了赶紧撇清关系？”

周晓莉以己度人：“估计是来批评他的！”

其他仨就嘿嘿笑，只有勤劳的小姐妹忙着拿碗筷伺候姐姐们。

巴克大概能猜到牟天博给女儿传达了有关部门那不靠谱的思路，看大小姐小心翼翼看了看书房跟餐厅的距离，还是把他拉进更远的大卧室细心关上门，就解释：“你爸跟你说了那个东南亚的事情？”

牟晨菲转过头来的确很认真：“你……拒绝了他们要求我俩结婚的建议？”呼吸有点小急促，晶莹白皙的鼻翼轻微抖动。

巴克眨巴眼睛适应姑娘的情绪：“这个，我很尊重婚姻，结婚了就得好好过日子，不然过两天说我俩又因为什么形势工作离婚？那不是扯淡么？”

牟晨菲竟然哧哧笑了：“我怎么听见说我俩离婚就挺高兴呢？好像已经结婚一样……”

这姑娘！

巴克也笑了：“好吧，就是这个道理，我还是觉得跟小婉结婚挺好的，不接受这种瞎指挥。”